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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七章

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七章,确定了讨债衙门的领导人之后,就需要确定首先讨债的对象,欠账的诸侯有几十个,不可能挨家去要,朝廷通过扬军威,树军神的震慑,会有部分身体不壮实,胆子不够大的诸侯会主动把税贡交上来的,但是这部分诸侯不会多,因为人的本性决定了,再好的朋友不能谈钱,谈钱朋友就没办法做了。诸侯也是人,也爱财,让他乖乖地从兜子里拿出银子,和割肉差不多,因此多数诸侯会等靠,看看朝廷会先对谁动手,不拿出的诸侯会怎么样。

屈非用了一个晚上时间,给欠贡赋的诸侯排号,但是到了早晨也拿不定主意,因为各有利弊,很难说哪个办法好一些,哪个办法差一些。如果先对付弱一些的,好处是工作容易展开,容易看见成果,当然也可能相反,让某些强硬的诸侯看不起,认为朝廷是雷公打豆腐——专检软的欺,等到他们的时候,死活就是不交。如果先对强的诸侯下手,可能开始就遇到了硬核桃,导致工作无法进行下去。优点是,砸开了硬核桃,别的诸侯抵抗意志会消失,乖乖地把贡赋送上来,容易受到杀鸡儆猴的效果。总之,两种办法各有利弊。

屈非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,大清早就敲开了利策的门,他怕上朝议事了,就没有时间谈这件事了。结果没有想到,利策听后告诉他,自己拿主意,把他扔在门外了,他等于白来了,只好沮丧地去上朝。

利策并非没有主意,只是这种技术上的事情在他看来是小事,不想参与就是,因为他心理的大事还处理不完,哪有心思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?果然,下朝之后,泄把他和费扬留下了,建议他们去城外散布,利策明白,这哪里是散布,一定是有大事商量,虽然眼下的危机得到了缓解,但是并没有到泄可以潇洒地去城外散布,观赏风花雪月的时候。

京城外面秋天的原野,景色是很迷人的,树木经过秋霜的熏染,五颜六色的,仿佛童话世界一般,田野上到处都是成熟的庄稼,奴隶们已经开始进场,挥舞镰刀割麦子和小米了,鸟雀多的数不过来,贪婪地抢夺人们的粮食。但是同行的三个人并没有观看景色的心情,他们只是顺着田野上,农民踩出的道路,信步地往前走去,尤其是泄,眉头紧锁,像似非常不开心的样子。

利策就首先打破了沉默,告诉泄,屈非的工作已经开始,很快讨债小组就会出发,利策的话,多多少少让泄的眉毛舒展了一些,就对利策和费扬说:“孤相信,屈非他们不会空手而归的,但是你们想过没有,就算屈非能够把全部欠的税赋要回来,也只能解燃眉之急,真正解决朝廷国库空虚的问题,还得靠土地上的收成和商业交易。”

“大王说的是,饮鸩止渴是不能长久的,朝廷的长治久安必须拨乱反正,矫正原来犯下的错误,让官员认真工作,让商人回来做生意,让有土地的奴隶主有积极性开垦新的荒地,增加粮食产量。这些年因为赋税过高,很多有地的奴隶主都不肯开荒种地了。”费扬说着指指不远处,大片撂荒的原野说。

泄也把目光投到那里,看见无边无沿的野地里,长满了荆棘棵子和杂草,草丛里,不时地可以看见野兔,野鸡等动物进进出出,几个光着上身的孩子在捉蝈蝈等昆虫,然后用草绳把它们串成一串,弄到没有野草的干土地上,烧起一堆火就烧了起来,一会儿,烧烤昆虫的香味就从远处随风飘来,泄惊呆了,他不知道这些虫儿也可以吃,孩子们还吃的津津有味。

“奴隶主为什么要放弃这大片的土地?”泄惊异地问,因为他用脚试了试,脚下的泥土虽然不算松软,但是土的成分呈黑褐色,这是可以耕种的土地。

“原本在先**刚执政的时候,奴隶主开荒种地还是有积极性的,但是后来随着朝廷的经济越高越差,税收越来越少,国库入不敷出,就开始不断地提高税收,原来减免的税收也不减免了,杀鸡取卵的结果就是很多奴隶主不愿意种地了,更不用说开荒了。大王应该知道,种熟地当年就有收成,如果侍弄好了,天公作美,收成还会不错,可是新开出的荒地就不一样了,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,难保有收成,有的就算勉强有收成,去了交租子,所剩无几,第二年收成也不会高,因此种地的奴隶主都没有了开垦荒地的积极性。”费扬又说。

“费爱卿是说,荒地和熟地,朝廷一样的收税?”泄惊异地问,这些具体事情的细分,他的确不知道。

“当然,一分不少收。”费扬回答。

“胡闹,丞相,我们的征收税赋问题,商业税的问题,都必须解决了。这些日子因为丞相带兵在外,孤又忙着帮丞相弄粮草,找银子,就把这件事给忽略了,税赋问题不解决,不平衡好,奴隶主就不会愿意种地,商人就不会愿意来京城做生意,如此一来就是恶性循环,这些问题才是从根本上,关系到国库有没有银子的根本性问题。”泄说。

“大王说的极是,不解决好土地问题,商业流通问题,大夏国就不可能出现槐先帝在时候的兴旺。”利策也发出了感慨,感觉这是自己失职,作为丞相,早就应该对国计民生有一个全盘谋划,不应该落入具体的事务中而不能自拔。

“应该还有法纪,没有合适的法纪,就是有再好的经卷,下面的道士也会给你读歪了。”费扬愤愤地说,因为经常在下面行走,对于下面官员有法不依的现象感觉颇深,知道有些政令朝廷出台的并不错,但是到了下面就走板了,这就是缘于执法者受到制约太少的缘故,因为费扬明白,就现在官员的道德水准,觉悟程度,指望他们自我约束是不可能的,必须让他们对法律产生恐惧,违法的时候付出的成本要高于**受贿的成本,如此一来,某些官员才可能自我约束。“朝廷的法规对下不对上的太多,而很多问题来自于上面,例如每个部门,主官是个清官,下面的官员敢于玩火的就少,因为一旦出了事情,没有人给他兜底,掩饰,暴露的机会太多,所以他必须慎重。如果主官是个贪官,下面的官员自然就会肆无忌惮,只要买通主官就可以了,反正出了事,有主官去掩饰。”

“费大人这话说到点子上了,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,所以老百姓说,治民先治吏,因为先王的精力都用在求仙得到上,朝廷的事务交给了益,益本身就是贪官,又主政朝廷几十年,朝廷的官场风气已经被带坏了,不动大手术肯定不行,臣建议,对贪官污吏进行一次严查,重点打击,乱世用重典,仅仅外科手术似的方法已经不能解决根本性的问题,朝廷需要的是刮骨疗毒的方法,唯有痛,官员才知道畏惧,恐惧,才会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收敛。”利策接过费扬的话说,他知道真正解决经济问题的要素是首先解决官员问题,而想解决官员问题,必须让王法拥有真正的威慑,因为人的本性就是贪欲,占有,你不能指望他自我控制,靠道德修养来完成,至少目前来说,道德对比利益来说是微不足道的。

本来这次出来,泄是想让他们看看大夏国土地上存在的经济问题,结果还是没有绕开政治问题,泄之所以眼下不想进行体制改革,触动政治问题,就是知道,解决政治问题,体制问题的难度,远远大于经济问题,但是对于两位重臣的说法,泄却不能不引起深思,因为归根到底,他们提到了解决问题的根子在哪里,这个问题迟早要解决。问题是父王执掌朝政几十年,已经彻底的破坏了朝廷的法治,官场的败坏形成了很多潜规则,不止是主管官员,就是一般的小吏也品质恶劣,这股**势力已经结成巨大的利益群体,在经济问题不能解决,老百姓的生计变得越发困难的时候,对官场大动手术,很容易引起社会动乱,这是他惧怕的,至少是暂时承受不起的,因此就没有回利策的话,信步地往前走去。

利策看见泄没有回应,就看看费扬,用目光示意他打住,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题,他已经想到了泄在顾虑什么。不远处有一群人在聚集,里面还传出孩子的哭闹,泄就带头走了过去,到跟前一看,足有几十人之多,看穿戴像城市贫民,一个个骨瘦如柴。泄就问他们在做什么,为什么孩子哭闹不管。领头的老者就苦笑地对泄说:“官人,孩子是饿了,我们没有吃的给孩子。”

听说孩子是饿了,泄回头看看利策和费扬,两个人摇摇头,出来散步,谈事,当然都不可能带吃的东西,泄只能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递给老者。“这个拿去给孩子买零食吃。”

老者摇摇头拒绝了,一脸苦笑地说:“官人如果肯收留我们做家奴,才是真正地帮助我们。”

泄又愕然了,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自由民不做,要做家奴,就把目光投向利策,利策正在和另外一个老者交谈,看见泄用眼睛看自己,知道他遇到了难题,就走了过来,泄就把刚才老者拒绝他送银子,要给自己做家奴的事情说了,问利策这是怎么回事。

“大王,槐大王在位的时候,因为经济发展,市民生活提高很快,那个时候的奴隶市场是卖方市场,奴隶的价位很高,所以小民小户用不起奴隶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奴隶越来越廉价,成了买方市场,尤其是不会务农,只能做家奴的奴隶基本少有人要,因为他们不能直接创造价值,反而要吃穿用度,消耗主人家的财富,当然不受欢迎了。这些年,朝廷的农业税,商业税不断提高,导致很多奴隶主不愿意种地,小生意人不断地破产,他们就流入了奴隶市场。眼前这些人就是小生意做不下去了,又没有种地的技术,又吃不了种地的辛苦,当然不会有奴隶主愿意收留他们。何况他们不是一个人,都是一家人,还有孩子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泄皱着眉头说,又道:“不能耽误了,朝廷立刻拿出减税的办法,否则不知道有多少城市贫民加入奴隶队伍。”

“是,大王,臣回去就制定出减税方略给大王预览。”利策回答。

屈非终于拿定主意第一个动硬的诸侯,杀鸡儆猴。这个被选定的目标就是冀州候突飞,他的祖上原本是飞族的首领,飞族在当地是大族,素以彪悍而闻名,颛顼大帝北征幽燕的时候,曾经因为不肯臣服被颛顼打败,后来就真心归附了颛顼大帝,在颛顼大帝后来的南征北讨中,出人出力,屡建功勋,颛顼就让飞族加入黄帝本族,因此他的后代就属于黄帝族一支了,多年来对朝廷也算忠心耿耿,守护着北部边关,抵御游牧民族对朝廷的骚扰。

但是到了芒做大王的第十年,因为芒越来越不理朝政,又重用了益这样一个不会做事的贪官,国家就每况愈下了。突飞那时候刚刚接替父亲的位置为冀州候,去京师像大王谢恩,结果就看见了这样一幕,加上益像他勒索银子,顿时对芒领导的朝廷非常失望,对益这样的贪官深恶痛绝,因此连芒的面也没有见到就返回了冀州,从此以后就不再像朝廷缴纳贡赋,因为他的作用,在朝廷北方的诸侯陆陆续续地,几乎都不再像朝廷上缴贡赋了。屈非之所以选中突飞,就是看中了他的影响力,如果能够制服他,北方的诸侯就会顺从,朝廷也不用挨个催讨贡赋了。因此屈非就把白虎找来,告诉了他有关突飞的实际情况,问他敢不敢捋虎须。

白虎虽然属于寡言少语的武士,但是并不缺少心眼,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去虎穴要债,此刻他自然明白了,利策为什么推荐自己来到刑部做讨债班头,因为自己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,不做就要继续做人质,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,因此就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命令。

突飞接到了朝廷派白虎来讨债的消息,除了感到意外之外,还感到了为难。当初虽然不再给朝廷交贡,是因为看见了朝廷的**,大王的昏庸,感觉忠于这样的大王是一种侮辱,后来多年不交贡又得到了实实在在地好处,但是并不想背离朝廷,自己独立,因为他知道,飞族因为这些年的同化,虽然型还在,实质已经变了,和黄帝族融为一体了,种族的凝聚力一旦不再,如果自己高举反旗,很多部民不会跟从的,这是其一。其二,泄上台后的所作所为和芒有着明显的不同,不想个昏庸大王,到想个做事情的大王,和做事情的大王做对手,突飞明白,自己的本钱不够,大夏国虽然破旧了,沦落了,但是格局在哪里摆着,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后发的力量是不好计算的。但是就这样规规矩矩地献出贡赋,一来面子上不好看,因为他毕竟是北方诸侯的领袖,这个牌位得来是不容易的。而来损失的是真金白银也心痛,心有不甘,因此就处在了左右为难的境地。

最后突飞只好找来了本家叔叔突赢,也是侯府的总管来商议,他身边的幕僚虽然不少,但是真正遇到为难的事情,能够拿出主意的,还得靠这个突赢。两个人坐下后,丫鬟送来了茶水后就退了出去,两个人就推心置腹地谈了起来。突飞先把白虎来讨债这件事告诉了突赢,随后又说出了自己的为难,让突赢拿个主意,如何解脱眼前的困境。

突赢没有想到突飞找他是为了这样的大事,一时间手忙脚乱,也有些懵了,他明白自己是有些小聪明,可是处理这样的的大事,能力是不够的,何况这件事处置不好,关系到侯爷的身家性命,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,因此就一边喝茶,一边去想,好半天才想好了从哪里下手。

“侯爷,我是这样认为的,凭侯爷领导的力量,现在和朝廷闹翻分庭抗礼,一定是不行的,侯爷也没有这样想过,是不是?”说到这突赢停下了,看着突飞红多白少的面孔。

突飞点点头算是做了回答,他知道突赢说的没有错,如果想造反,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,在芒治理的时候就应该反了,毕竟面对昏君和庸君的时候造反,风险要小很多。

“大前提既然定了,我们就要看看今天的大王了,要知道他要做什么,要知道他手里有多少底牌,要知道他是不是个敢做事的人,就是说,是不是有魄力的大王,如果是唯唯诺诺的大王,像芒一样的大王,我们自然不用担心得罪,大王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
“没错。”突飞说完笑了,当初他之所以决定不再上贡,就是知道芒是个无所作为的大王,即使他们不敬,大王也不敢怎么样。

“现在朝廷组织讨债衙门,表明上看来是为了银子,其实不是。”看见突飞同意自己的分析,突赢又说。

“难道大王还有别的想法?”这一次轮到突飞吃惊了。

“侯爷请想,大夏国是怎么组成的?主要枝干是什么?还不是一个个诸侯,如果没有了这些诸侯,大夏国还存在么?是不是早就四分五裂了?”突赢看见突飞没有去深入想问题,就进一步分析说,看见突飞那目瞪口呆的样子,知道自己的分析触动了突飞的心灵,不免有些得意,就继续说:“因此大王是用这种方式告诉诸侯,一个真正统一的,朝廷可以绝对号令天下的朝廷才是他需要的朝廷,如果各个诸侯都不去朝贡,朝廷不是名存实亡了?”

“如你所说,这一次的朝廷讨债是势在必行了?”听到这突飞似乎明白了什么,就抢过话说。

“正是,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断,不一定准确,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,我们没有能力和朝廷刀兵相见。侯爷应该知道,这一次朝廷打败有易族,只动用了两千步兵就取得了完胜,其中起主要作用的是丞相利策,这个人被朝廷称为战神,果然了得,用这样少的兵力,千里奔袭,在没有后方支援的情况下,几乎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有易族,在我看来,就纯军事而论,当今天下没有对手。”突赢说到这自己先叹了口气,随后一脸不安地看着突飞。

突飞当然知道这件事,这也是他不敢和朝廷抗衡的主要原因,泄的手里有这样的王牌,的确可以当十万大兵使用。他的家丁和部署中不乏猛将,但是说到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的人才就乏善可陈了。

“看来我们只能俯首称臣,按照朝廷的要求去做了?”突飞心有不甘地问突赢。

“结果一定是这样,只是我们也不能让朝廷太容易得到了,那样一来朝廷会小看我们的。”突赢说,目光有些诡诈。

“你好像话里有话?”突飞问,因为突赢的眼睛在告诉他,突赢要搞事情,因此不放心地问。

“在下是说,他们讨债的人来了,侯爷可以装病,见不到侯爷,他们当然就拿不到贡品了。”突赢说,然后又道:“这个办法叫拖延战术,可以检验朝廷派来的官员是不是真有本事。”

“他们既然是朝廷派来的钦差,我就是躲起来,他们也可以闯侯府的,到时候本候还是得见他。”突飞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主意,因此反对说。

“侯爷可以派吉野带人看守大门,他们想进侯爷府,那得有真本事。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,朝廷的官员是不是熊包软蛋,由此可以判定大王有没有真正的实力,按照一般情况来说,这些人既然是刑部派出来的,应该是有硬功夫的,如果他们都不是吉野对手,说明朝廷的硬实力不够,这些人回去后,也会把情况反馈给大王,大王就会知道侯爷不是吃素的。想讨债应该先去别人家,如果拖到最后,大家都缴贡品了,咱们再缴。”突赢说。

“你是说,朝廷这次讨债第一个选中咱家,是想杀鸡儆猴,给别的诸侯看的,不让朝廷的阴谋得逞?”听见突赢这样说,突飞才明白了突赢话里的意思。

“侯爷想想,就算他们准备拿北方诸侯开刀,北方诸侯又不说侯爷一家,侯爷在北方诸侯中,各个方面实力都是翘楚,他们为什么不雷公打豆腐,捡软的捏,偏偏找上侯爷您,这只有一个解释:制服您是为了给别人看的。我敢说,只要侯爷老老实实地上缴贡品,其余的诸侯不用朝廷派人去,就会主动把欠朝廷的贡赋给交了,并且一个个会俯首帖耳地表示臣服,情形一定是这样。”突赢又说。“这样一来,朝廷是有面子了,侯爷的面子岂不丢光了?我的意思是,就是上缴贡赋,我们也只能后缴,不能先缴,这样一来,侯爷北方诸侯领袖的位置就没有倒。”

突飞想想,感觉突赢说的有道理,就命令仆人把吉野找来进行吩咐,因为突飞虽然可以让吉野像狗那样替他看门,挡住朝廷的讨债衙役,但是不想让他弄出人命出来,因为那样一来事情就不好办了,他知道吉野出手太重,手太黑,眼里除了他突飞侯爵,根本就没有朝廷。

片刻后,吉野随着仆人一块走了进来,他是个标准的胡人大汉,面貌凶恶,满脸胡须,往地上一站,如铁塔一般的敦实,两条臂膀就像两只檩子,眼睛圆圆的,很像猫头鹰的眼睛。说话声音响亮。他原来是燕山一带打家劫舍的悍匪,后来被突飞派人剿灭了,就归顺了突飞。突飞看他武艺高强,有胆识,就让他做了侯府家丁的班头,在侯府中属于有地位的人物,为人跋扈,除了突飞,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,多多少少有点桀骜不驯。

“侯爷,召唤奴才有什么事?”

“让突赢管家告诉你。”突飞并没有直接吩咐,让他去问突赢。

突赢就把朝廷派人讨债,准备让他把手侯爷府邸大门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,他听后撇撇嘴说:“俺还以为有什么大事,不就是守大门,侯爷放心,就是一只老鼠也不用想走进大门。”

“你的任务是挡住朝廷官员,必要的时候可以动手,但是不能闹出人命,出了人命我可不饶你。”看见吉野知道了自己的任务,突飞才严肃地对他说。

“侯爷放心,如果对方硬闯,俺只是打掉他的门牙,绝对不会要他们性命。”吉野信心十足地说,因为在他看来,这根本就不是事,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人,可以吃他的拳头,只要他一出手,对方就会吓的尿裤子,哪里还敢和他放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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